『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直到它遇到了它心爱的母蝉,它害怕下一次的时光回溯会让它失去它的伴侣,它去求天神赐予母蝉同样回溯的能力,可天神拒绝了。
蝉又祈求神收回它时光回溯的神力,天神又拒绝了,因为最开始……天神就告诫过蝉,时光回溯是要付出代价的,即便是天神心爱的宠物蝉,也要为自己的选择而负责。
蝉拥有没有尽头的生命,可不愿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因它永生而永远消失,若是没有母蝉的陪伴,生命越长……它只会越孤单。
从此蝉郁郁寡欢,再也没有唱过歌曲……
后来,天神答应蝉,在它生命快要走向尽头之时,会将蝉与它的母蝉变作玉蝉,让它们永远在一起。
再后来,天神将这对玉蝉交给他忠诚的信徒天凤国国君保管,偶然的一次机会,天凤国国君的王后不小心将国君供奉的一对玉蝉打翻,捡起握在手中之时发生了时光回溯之事。
天凤国王后也因此帮天凤国国君避开了几次刺杀,且最早天凤国灭悍鹰国大战之时,王后就是利用玉蝉时光回溯的能力,提前预知了悍鹰国的几次布置,使得天凤国大败悍鹰国。
王后称,为此……她失去了她的三个孩子、父母和兄弟姐妹,后来又早早失去了她的夫君,她以为这玉蝉是诅咒,所以派人将玉蝉一东……一西,送得远远的,不允许天凤国皇室再碰玉蝉。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玉蝉只是天凤国古老的传说时,天凤国的大巫却找到了其中一枚玉蝉。
萨尔可汗的祖父和大巫一直在研究,却都没有能成功让时光回溯,大巫便猜想……或许是需要集齐两枚玉蝉才能使时光回溯。
若是天凤国有这两枚玉蝉,哪怕是打输了仗……只要能够时光回溯,便能战无不胜,而且国君还可以得到永恒的生命,这如何能不使人动心?
自从另一枚玉蝉丢失之后,三代天凤国的君主都在天凤国范围内寻找……
也是因为历代天凤国君主都不知道这天神居住的雪山之后,竟然还有这么一片土地。
现在既然知道另一枚玉蝉曾经在大周出现过,大周皇帝亡夫曾经有一枚一模一样的,那么即便是没有在大周皇帝亡夫的墓穴之中陪葬,应当也还在大周才是。
所以眼下对萨尔可汗来说,找到另外一枚玉蝉……和拿下大周、燕国的国土,在这片土地上站稳脚跟,是一样重要的。
也因为这个,在知道李天馥他们对大周动手又惨败而归之后,萨尔可汗即刻遣使前往大周,又派使臣前往大燕……
毕竟大周和大燕两国已经定盟,昨夜燕国也出兵了,所以两国都要走一趟的。
这会儿两位使臣都还未回来,萨尔可汗心中有事坐立不安。
不论大燕如何,一定要将大周稳住,能同大周定盟,才好进一步打探玉蝉的下落。
否则若真的打起来,想要找到这玉蝉的难度必然会增大。
萨尔可汗将玉蝉攥在手中,伸出一只手烤了烤火,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抬头就见兵卒进门禀报,说大巫的弟子来了。
“让大巫弟子进来吧!”萨尔可汗将玉蝉藏进袖口里,抬眸朝着掀开棉毡帐帘的大巫弟子看去,调整了坐姿,用帕子隔着,拎起火盆之上架着的茶壶,给大巫的弟子倒了一碗茶,示意他坐,“去致歉的人都回来了吗?”
大巫弟子摇了摇头,对萨尔可汗行礼后在,萨尔可汗对面坐下:“昨夜我们损失惨重,丢了四头巨象不说,我去看了眼逃回来的巨象身上有烧伤,想来大周和燕国已经找到了对付我们巨象的方法,冬季……我们巨象都需要皮毛御寒,这一次大周和燕国人准备不充分,我们巨象烧伤不是很严重,可经历这此一战,大周和大燕想来心中已经明白可以用火油对付身着皮毛的巨象!”
“要是大周和燕国人不惜一切代价,用足够量的火油……”大巫弟子满目担忧,“冬季我们巨象行动起来本就相对缓慢,且一旦下雪地面十分滑,根据逃回来的将士所言,巨象体重庞大身着重甲摔倒再起来也很艰难。”
萨尔可汗听到这些话,垂眸看着被烧得吡啵作响的通红炭火,问大巫的弟子:“若是真的开战,能打的过大周和大燕吗?”
“回陛下,我不是大巫,没有与天神沟通的能力,所以……我不敢确定。”大巫的弟子看向萨尔可汗,“但陛下,通过将士们的话,我觉得……若是真的开战,在适宜巨象活动的天气下,我们可以战无不胜,可冬季……不好说。”
“你索性直言,若是冬季……我们赢不了!”萨尔可汗语声冷硬。
大巫弟子垂首,以拳捶胸:“我天凤国有天神护佑,是天神的宠儿,天神赐予我天凤国巨象……我天凤国必定是战无不胜的,只是……天神为这片土地选择了主人,且主人并非我天凤国,所以我才斗胆说冬季或许不好说。”
萨尔可汗伸出手烤火,半晌之后闭上眼:“有没有可能破坏大燕和大周的盟约,和大周定盟,或者和大燕定盟,只攻打一国?”
“西凉的皇帝李天馥,和大周……势不两立。”大巫的弟子开口道。
萨尔可汗抬眼:“既然如此,等前往大周和大燕致歉的使臣回来,若是两国决意开战,那就让李天馥亲自去大燕,让她不论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同大燕定盟,还有昨日……那个西凉炎王李之节,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吗?”
大都的弟子颔首:“是的,到现在都没有找到,要么就是死在了战场,要么就是被他逃走了。”
“李天骄活着是个隐患,西凉几大家族表面上畏惧天凤国臣服,可背地里还有支持李天骄,想要李天骄重掌帝位的!”萨尔可汗咬了咬牙,眸色越发深冷,“所以到现在李天骄、云破行等人在哪里我们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