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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七十七章 眼神清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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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飞轻蔑一笑,“你是不是糊涂了,分不清楚谁才是大小王了?你这个身份怎么来的,你心里不清楚?

  跟我说这种话,你是没死过吗?”

  他脚下用力,抽出了随身携带的手枪,抵在了释无法的脑袋上,“你说,我现在一枪崩了你,我会如何?”

  “那万佛城的士兵会撕碎你。”释无法咬牙道。

  咔哒!

  手枪上膛,孟飞食指扣在了扳机上,侧过耳朵,“你方才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听听!”

  释无法背后已经被冷汗给浸湿了,但是他怒火上来了,已经难以压制,“孟飞,你别引火烧.......”

  ‘身’字还在口中,他就感觉耳边传来了一声猛烈的枪声,那一刹那,他大脑一片空白。

  他怎么也没想到,孟飞居然真的敢开枪。

  子弹擦着他的耳朵钻进了地板内部。

  好一会儿,疼痛才传来。

  他的耳朵已经被打没了。

  “哎呀,手抖了一下,没打中,那就再来试一试第二枪。”孟飞轻笑着,再次将脑袋抵在了释无法的太阳穴上,“来,你说这一枪,我是会击穿你的脑袋,还是会偏离?”

  释无法已经怂了,勇气已经如潮水一样退去。

  理智重回身体,他明白,就算孟飞杀了自己,天佛国也不能拿孟飞怎么样。

  先不说孟飞的身份,就说不远处还有大秦军队镇压,天佛城内还有几千个士兵,都是荷枪实弹的,而且都有重武器。

  能不能留下这些人还两说,但是,只要自己说错话,孟飞是真的敢杀死自己。

  死了一了百了,什么都没有了。

  “孟兄,我方才,哦不对,驸马都尉,我方才吃了猪油蒙了心了,您,您别跟我......”

  “你放屁,天佛之人不吃猪肉!”孟飞一脚揣在了他的嘴上,将他口中半数牙齿给踢落,然后给手枪上膛,猛地又是一枪,将释无法另一只耳朵给打掉。

  死亡的气息萦绕,甚至一度让他忘记了疼痛。

  畏惧,害怕,后悔,复杂的情绪流淌。

  他真是没事找事,跟孟飞刚什么?

  正如孟飞说的那样,自己分不清大小王了?

  而且,从皇朝降级为王国,这也是文书里约定好的。

  自己有什么好不满意的?

  “我错了,孟驸马都尉,我错啦!”

  这一刻起,他才明白,为什么孟飞对他的示好,根本不在乎。

  因为对方压根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在孟飞眼里,自己是一个随时可以杀死更换的傀儡而已。

  没了释无法,还有释无名,释无归!

  他还有很多弟弟。

  再换一个更加听话的代言人不就好了?

  “说说,错哪儿了?”孟飞将枪口再次对准他的脑袋。

  “我,我不该出尔反尔,不该不遵守约定,也不该以下犯上,请孟驸马都尉,饶了我这一次!”

  他说过话都漏风了。

  但是此时,他只想活下来。

  孟飞收起枪,走了回去。

  释无法爬起来,刚想起身,看到孟飞的眼神,又急忙跪在了地上。

  “当狗,就要有当狗的觉悟,想咬人,老子就崩碎你的牙齿,不听话,就杀了,换一条狗就是了。

  想给大秦当狗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你这一个。

  大秦想要什么,你不清楚?

  这只是温和的手段,要是把老子惹急了,直接把皇宫给端了,把你们释家给灭了,天佛还是天佛。

  你们又能拿我怎么样?

  匈奴已经灭国了,还有谁能帮衬你们?

  大秦已经傲立世界之巅,无人可敌。

  你连这点都看不懂,还怎么当狗。

  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取得信任的。”

  他才不知道,释无法背后有镜花先生,要不然,他根本没机会当狗,更别说当太子了。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请驸马都尉消气!”释无法不住的磕头,他觉得这一刻,自己贱极了。

  “记住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下一次,我可以保证,你必死无疑。

  不只是你,还有整个释家,我耐心有限,你最好不要跟我啰嗦。

  怎么做,你应该清楚,下面哪些人,你给老子约束好了。

  要是耽误老子立功。

  老子把你十族都杀个精光!”

  说着,他丢了一样东西在释无法的面前。

  释无法低头一看,那赫然是释家族谱。

  好家伙,这是打算照着族谱杀人?

  他顿时吓的一哆嗦,“我明白怎么做了,请驸马都尉放心,小人绝对不会让驸马都尉失望的。”

  “做得好,我保你荣华富贵,做不好,我让你当一条死狗!”孟飞摆摆手,“滚吧!”

  “多谢驸马都尉!”

  说着,释无法居然真的滚出了大厅。

  看到这一幕,孟飞冷笑起来,真是个贱骨头,真以为自己当了太子,就了不起了。

  而释无法丢掉了两只耳朵,一半的牙齿,此时眼神都清澈了。

  他用布帛包裹住了自己的脑袋,急忙上了车。

  回宫之后,让人包扎,还镶嵌了牙齿,这才说话不漏风。

  不过,耳朵是没了。

  以后只能戴帽子遮掩,要不然肯定会被人给笑死。

  他拳头砸在桌面上,气的不行。

  只不过,眼下说什么气话,都是无用的。

  正如孟飞所言,匈奴国都灭了,还有谁能支援他们?

  没有任何一个势力可以。

  他心烦意乱,“镜花先生回宫了吗?”

  “殿下,还没有!”

  “派人去请他,就说孤找他有要事!”一开始,秦人还收敛,眼下都不装了,直接开始瓦解天佛的统治。

  偏生他们还不敢说什么。

  内忧外患,天佛已经到了亡国的边缘。

  他第一次明白,为什么父亲不管事,这就是烫手山芋。

  他深吸口气,现在他所有的希望都在镜花先生身上。

  不多时,下人回来禀告:“殿下,镜花先生不在家。”

  “去哪儿了?”

  “家中无人,已经落满了灰尘,似乎离开有些日子了!”

  “你说什么?”

  释无法慌了。

  “这是微臣从镜花先生家里找到的一封信,似乎是留给殿下的!”下人将信递了过去。

  释无法看了一眼,急忙拆开看了起来。

  看完信后,他呆若木鸡的坐在那里,久久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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