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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声色间,李天澜给出来的是东皇宫绝对核心的职务,真正的高层。
梦魇军团第一副军团长。
这是李拜天如今的位置,而梦魇军团军团长林悠闲目前只是在东皇宫发展而已,实际上他代表的是林族在中洲的分支力量。
总有一天他会离开东皇宫,到时梦魇军团这个东皇宫第一精锐的军团,对外征战的利剑,就会落在李拜天身上。
如今让皇甫秋水代替李拜天,除了对李拜天有更重要的安排之外,也可以说只要皇甫秋水选择了这个职务,那她今后就会掌控整个梦魇军团,成为为李天澜持剑的人。
持剑人。
持剑家族...
数百年的时光轮回,曾经那个久远而辉煌的时代,似乎在数百年后的今天再次有了雏形。
至于内卫部队,则是东皇宫近期开始筹建的编制,负责东皇宫以及东皇宫高层的安全,可以说是东皇宫的盾。
内卫部队的部长担任李天澜的私人助理,意味着她今后要长时间跟在李天澜身边,名义上能算是李天澜的保镖...但实际上却相当于是帮李天澜处理一些不长眼的阿猫阿狗。
皇甫秋水深深呼吸。
对于这样的选择她并不意外。
她要走李天澜的道路,需要李天澜的教导,李天澜不可能教导北海王氏的女武神走他的路,他只会培养东皇宫的女武神。
“我选第二个。”
皇甫秋水低声道。
她的表态干脆利落,甚至没有丝毫的犹豫。
“明天的路,我带你走。”
李天澜随意的点点头。
他的身体没动,可一道剑气却突兀的凝聚成形。
剑气在皇甫秋水面前微微变化着,越来越淡,最终包围了皇甫秋水。
这是李天澜的一道剑气。
“这道剑气到明早就会消散。”
李天澜平静道:“你还有大概十二个小时的时间,它不会给你战力上的增加,那是作弊。但它却可以引导着你走在正确的道路上,明天我不会出席两院的最终演习。但如果你能得到第一的话,我会亲自接你加入东皇宫。”
那道剑气落在皇甫秋水身上,引导着她整个人身上的剑气不断共鸣雀跃。
皇甫秋水深深的凝视着李天澜,点点头:“好。”
“愧疚么?”
李天澜突然问道。
皇甫秋水沉默了很长时间,才轻声道:“我对不起老师,但这是我最想做的选择,我思考了将近三年的时间,你刚才问我为什么邀请你...我想...应该是因为我想要留在你身边吧。”
夏至,北海王氏,皇甫家族...
是他们的培养让皇甫秋水走到了今天。
而皇甫秋水,此时正在背叛北海王氏,背叛帝兵山。
这并不光彩,无论用什么理由来解释,这都不光彩,是一个污点。
皇甫秋水很愧疚,很不安,但却没有挣扎。
她的语气很坦然。
因为这真的就是她最想做的事情。
“留在我身边...呵...”
李天澜身体动了动,无意间甩开了脚上的妥协,笑了起来。
皇甫秋水看到这一幕,她的脸庞突然微微一红,沉默了一会,她才结结巴巴道:“你...你...要不要洗脚?”
李天澜愣了一下,一时间没明白皇甫秋水的诡异思路。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洗脚?
睡前洗个澡不香吗?
“我去打水。”
皇甫秋水犹豫了下,小跑进了卫生间。
不一会,她端着盛放着热水的足浴按摩桶走到了李天澜面前。
把捅放在李天澜面前,她犹豫了下,温顺的跪坐在了地上,手掌颤抖着抓着李天澜的脚,放进了水温正好的桶里。
柔嫩的手掌在水里轻轻按摩着李天澜的足底。
这一刻的皇甫秋水竟然完全放松下来。
“我有两个要求。”
她低声道。
“说说看。”
李天澜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任由那双小手按摩着足底的穴位,声音平和。
“最终演习结束后,我会以东皇宫内卫部长的身份去一趟帝兵山,见一见老师。”
皇甫秋水低声道:“老师应该会很生气的,如果她要杀我的话,我也是愿意的,心甘情愿,到时候,希望东皇宫不要为了这件事情多做什么。如果...”
她的声音变得有些艰难:“如果老师不杀我,我回来之后,就正式加入东皇宫。”
李天澜眯了眯眼睛,突然笑道:“可以。第二个要求是什么?”
皇甫秋水呼吸一滞,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给李天澜洗脚。
李天澜突然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他眯了眯眼睛,抬起脚,踩在了皇甫秋水跪坐在地的大腿上。
短暂的安静持续了两秒钟。
皇甫秋水的呼吸猛地急促起来。
她的脸庞迅速染上了一层异样的潮红,身体轻颤,那双时时刻刻都散发着勾人气息的眸子里一片迷离朦胧。
空气中的幽香似乎更重了一些。
这样的眼神,这样的神情,李天澜一点都不陌生,他在秦微白身上看到过,在王月瞳身上也看到过。
皇甫秋水仰着那张媚到了极致的清冷脸庞,迷蒙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李天澜,这一刻的魅惑,几乎是绝对的浑然天成。
李天澜的记忆愈发清晰。
他的脚掌一路向上,脚趾有意无意的点了点皇甫秋水散发着光泽的锁骨,脖颈,耳朵,在她那张冷媚到了极致的脸庞上轻轻摩擦着。
光滑,温软。
皇甫秋水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呼吸愈发急促。
李天澜的眼神中微起波澜。
他能够想象到皇甫秋水这样的女孩在外面是何等的高傲冷冽不可侵犯,她确实也有着高傲的资格,那张或许是无数人做梦都想靠近一些的脸庞,此时就这么微微仰着,她睁着眼睛,看着他的脚在她柔嫩的脸庞上肆无忌惮的亵渎着。
没有任何人能够在这种情况下心如止水。
皇甫秋水的红唇微微张开,口红柔润的光泽散发着致命性的诱惑。
“别...”
她声音软软的,像是在哀求:“别这样。”
她是在拒绝,但身体却没有丝毫的躲避,反而更加挺直了。
出现在她面前的似乎是一片深渊。
而她正在距离深渊越来越近,不断的接近。
“说说你的第二个要求。”
李天澜的动作越来越过分,无意间掠过了皇甫秋水的红唇。
那一刻的皇甫秋水完全闭上了眼睛,似乎放弃了挣扎。
矜持与高傲在李天澜面前越飞越远。
皇甫秋水抬起手,抱住了李天澜的脚。
她的长发松散着。
微微低头。
过去二十年来从来不曾被人接近过占有过的红润轻轻印在了李天澜的脚掌上。
微凉。
一抹温软带着惊心动魄的频率在他的脚上如同错觉般划了过去。
皇甫秋水的身体僵硬在原地。
她低着头,死死的抱着李天澜的脚,足足过了半分钟的时间,她的身体才猛地瘫软下来。
深渊降临了。
她完全沦陷进去,再也没有回头的路。
这一次,李天澜无比肯定她不是尿裤子。
“你...别这样啊...”
皇甫秋水带着哭腔的声音响了起来,温热的气息缭绕着他的脚掌和脚心。
这一刻的皇甫秋水觉得自己无比的卑微,甚至是卑贱。
她的脑海前所未有的混乱。
凌乱的情绪不断纠缠着,她甚至分不清那是兴奋还是羞耻。
皇甫秋水并不喜欢李天澜,更谈不上爱。
那是一种...
近乎本能的臣服。
她自己知道这种心理很病态,会显得她有些下贱,甚至是变态。
但她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跟李天澜那段不长的相处时间里,她记忆中最清晰的画面根本就不是李天澜的剑光,而是在那时的北海,那个下着雨的酒店里,对方就那么堂而皇之理所当然将教踩在自己脸上的画面。
那是对她而言极度的羞辱,但偏偏又是她每次想起来都会体温升高血液加速的画面。
那是冲击着她人生观念的动作。
从小到大她都被人捧着,被人宠着,被人追着,被人尊重着。
当李天澜理所当然的把脚伸过来的时候,那时的她在电光石火间说服自己是为了讨回秋水,但本能却让她没有丝毫的抗拒。
巨大的羞辱中,带着一丝她不敢置信,但却又偏偏无法回避的新奇。像是毒药一般让人欲罢不能的堕落感。
那之后她继续端着自己的架子,高冷着,骄傲着,拒人于千里之外,做着无数人心里的女神。
可无数次的梦境里,她都希望可以距离李天澜更近一点。
那不是喜欢,是她羞辱面对但却又无法反抗的臣服感,是被完全支配之后,做什么都可以找到理由说服自己的,被支配,甚至被使用的感觉。
这是一片深渊。
而李天澜,则是她见过的最高的高山。
这样的环境里,这种反差,她只愿意在李天澜面前露出来,这个过程,她甚至分不清楚自己是在爬山还是在坠入深渊。
皇甫秋水微微低头,红唇再次落下,一滴滴的泪水从她的眼眸中流淌出来,像是在祭奠她的初吻。
她真的亲吻了李天澜的脚掌。
余生还很漫长。
在今后漫长的时光里,皇甫秋水知道自己没有资格用自己的嘴巴对李天澜说一声我愿意,同样也清楚,自己再也没有开口对别的男人说一声我爱你的兴趣了。
既然无法回头...
那就...堕落吧。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
皇甫秋水低着头,轻声问道。
李天澜眯着眼睛,很直白的嗯了一声。
事实不需要否认。
皇甫秋水这种出人意料的心态,否认也没什么意义。
“你可以更过分一点,我不介意。”
皇甫秋水低声的,小声的说着。
“是挺骚的。”
李天澜笑了起来:“跟你的长相差不多。”
“那你好好管教我啊。”
皇甫秋水抬起头,提出了自己的第二个要求:“就像你当初在我面前管教月瞳姐姐那样管教我啊。”
“我保证会很乖很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