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夜色沉寂,一切归于平静,那扇原本亮着灯的窗户也暗了下来,陆锦承坐在车子里竟渐渐睡了过去,这一晚事情太多了,但是宁丝雨并没有排斥他的靠近,那是不是说明,他们还是有机会和好的?
早上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的时候,宁丝雨就醒了,昨晚喝了一点啤酒,睡眠竟然意外得不错,好久没有睡得这么沉了。
打开窗户一看,楼下停着一辆车子,细细一看,发现居然是陆锦承的。
他昨晚难道一直在楼下?什么时候来的?她昨晚关窗户的时候楼下还没有车子呢。
宁丝雨想去问他,但是又忍住了,谁知道那个陈小姐是不是和他在一起?那个人喝得这么醉,陆锦承当时是不是在照顾她?
想起有这种可能,宁丝雨有些生气地关上了窗户,眼不见为净!而且今天的首要任务是收拾好要去的物品,孩子们肯定也一起去的,衣服鞋子洗漱用品护肤品等一定要收拾好。
莉莉睡得比较沉,昨天有点被吓到,精神一放松就彻底睡过去了。宁丝雨这会儿轻手轻脚地做着早饭,葱油拌面和煎荷包蛋。
用了昨天剩下的骨头汤煮的面条,白花花的面条在煮沸的汤水里翻滚,渐渐变熟,宁丝雨捞起面条,又把热气腾腾的汤水盛起来可以当做搭配的汤喝。再起锅倒油,一个鸡蛋下锅,“滋啦啦”的声音让早上充满了滚烫的生活气息。
原本透明的蛋清渐渐变得凝实,边缘有一点焦焦的,金黄的油漫过鸡蛋的时候宁丝雨又把蛋翻了个个儿再煎了一两分钟就差不多了。就这样一连煎了五六个鸡蛋才算好。
最后一个煎荷包蛋刚出锅,莉莉就开门出来了,闻着香喷喷的早饭精神为之一振!她洗漱了一番,把孩子们也都叫醒了一起洗漱,大家才坐下来一起吃饭。
宁丝雨刚想吃一口面条,门就被敲响了?
是谁一大早的来串门?
当然是陆锦承了~
他坐在车子被阳光晃到眼睛的时候就醒了过来,动了动发麻的手臂和腿脚,他的脑子里忽然想到这儿离宁丝雨这么近,不如去看看她吧。
身体就很是诚实地动了起来,等真的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坐在桌子前,手里被塞了一双筷子,面前是一碗热气腾腾又油汪汪的葱油拌面。
鼻子一动,胃口打开。
挑起一筷子面条送进嘴巴里,味蕾复苏,愉悦的心情从尾椎骨一下子蹿上了后背直达大脑。
宁丝雨看着他这么不客气的吃相有些无语,只好又重新下了一碗面条给自己。
宁乐乐一大早见着陆锦承,心情一下子就很好,就差让他喂自己了。宁可馨睡眼惺忪,靠在宁乐乐的肩膀上,口水都流了下来,面前的食物却不见变少。
宁丝雨刚做好面条准备吃,大门又被敲响了。
她家到底是有什么受人欢迎的地方吗?这个时间点大部分人都还在睡梦里吧!
无奈她只好去开门,没想到是齐韩绅。
“昨晚梦见你了,所以我过来看看你。请问早饭有我的份儿吗?”齐韩绅见陆锦承正吃得优雅,一开口就问宁丝雨要吃的。
好的,又一个来和自己抢吃的。
莉莉差点笑出声来,但是收到了陆锦承的眼神告诫,终于还是没有笑出来。
“你家里没吃的吗?”陆锦承不太愉快地开口。
“堂堂陆大总裁不也是吃了吗?”齐韩绅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又抓头看向宁丝雨,“丝雨,你要出差的话,我也一起去吧,正好去那里放松一下心情。”
陆锦承优雅地放下筷子,用纸巾擦了擦嘴角,并不看齐韩绅。
“陆叔叔,抱抱。”宁可馨没睡醒就没什么胃口,这会儿还没吃几口。
听到孩子叫他,陆锦承自然义不容辞地抱过了他,又一口一口地喂他吃饭,很是耐心,看得齐韩绅莫名地有些妒忌。
一顿早饭终于吃饭,齐韩绅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倒是陆锦承接了个电话说要走了,那边陈南希醒了要见他。
齐韩绅冷笑一声,讽刺陆锦承朝三暮四,脚踏两条船,整个客厅顿时硝烟弥漫。陆锦承一把揪住齐韩绅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拎起来,这把莉莉和宁丝雨吓了一跳,赶紧把孩子们都赶进卧室里。
宁丝雨连忙上去阻止,拉住陆锦承的手。
“齐家,早晚败在你的手中。”陆锦承面色冷肃地说道,甩开了齐韩绅的领子。
齐韩绅其实并不是如宁丝雨看到那样普通,而是家里有财有势,算得上是中上的,但是和陆家比起来肯定是不够看的。
齐韩绅闻言就是一顿,他本来以为陆锦承不会去查这种事情,没想到还是被查到了。他连忙转头去看宁丝雨。
“丝雨,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从幼稚园开始就一直有个假身份,我爸妈做事低调,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我家的事情,所以我才......”齐韩绅说了一大串,神色焦急,他看向宁丝雨的眼神有种小孩子做错了事情的惶恐感。
宁丝雨点点头表示理解,其实内心就在想为什么有钱人这么多,多她一个不行嘛?
老天啊!她也想变成有钱人!
一早上就吵吵闹闹的过去了,宁丝雨莉莉和孩子们去了超市买了一堆东西回来,孩子们得知要去哈市玩的时候开心地都跳了起来,买了好多零食。
另一边,陆锦承驱车回家,刚进门就看见陈南希坐在沙发上,整个人抱成一团,头发也散落在耳边,眼下有青黑色的阴影,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憔悴,估计昨晚真的是喝太多了吧。
安初禾见他回来就去公司处理事情了,他要监督服装道具和化妆组的工作,要去哈市,这些都得准备好,一件一件办下来,一天的时间也勉强能够。
沙发另一头凹陷了下去,是陆锦承坐了下来,他给陈南希倒了一杯水,看她的眉头紧皱的样子,是宿醉不太好受吧。
陈南希听到东西睁眼一看,陆锦承就坐在自己脚边,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和记忆中那个坚毅灵动的小男孩重合在了一起。
她忽然笑了,“阿承,在国外的十年,我好孤单。我得到了自由,可我失去了你。”
她的笑有些勉强,眸中泪光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