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八零军婚:肥妻靠医术走上巅峰 > 第二百六十九章 知道错了

我的书架

第二百六十九章 知道错了

『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人在这儿!”

“有人受伤了,赶紧来人护送下去!”

“抓到魏莱了!把他拷起来!”

“......”

这片山头久不进如此多人,向来习惯了宁静的鸟兽蛇蚁纷纷被此刻的喧闹打扰,各自奔走逃离。

夏怀夕赶过来时,正巧遇上打斗。

怕又被牵扯进去当了人质,抓瞎似得连忙抱起大柱向二柱的方向躲去。

还以为江川柏还得花费几分钟时间处理,没想到 她刚藏起来,那边就结束了。

也就是在这时候,她才发现护住二柱的人竟是苏招娣。

她虽然在千钧一发之际抱走了二柱,自己却被那颗子弹穿透了肩膀。

额间浸满了汗珠,擦着口红也没能让气色更好些,让她本就温柔娴静的脸庞越发凄惨柔弱。

“你......”夏怀夕检查过她的伤势,没有其他致命伤。

一时间,她不知道该说谢谢还是先质问。

苏招娣掀起眼皮看来,片刻后平和的脸上勾起虚弱的微笑。

“小夏医生,好久不见......”

身后不断有人围拢过来,江川柏将人交给公安后,也惦记着两个小子的情况。

在看见苏招娣替二柱挡了一枪后,一时间也愣在原地,“你为什么......”

苏招娣知道他们想说什么,没顺着解释原因,却向他们问了另一个问题。

“他杀人,拐卖妇女儿童,敲诈威胁,致人伤残,能不能判死刑?”

她说得很费劲,仿佛每说一句话都是在经历一场酷刑,牵动着肩上的伤反复疼痛。

这话问完,她的脸色似乎又苍白了几分。

“我不知道。”夏怀夕不清楚现在的法律会如何审判一个人的罪行,她也不想骗她,以达到威吓还是其他的目的。

至少现在看苏招娣的模样,夏怀夕觉得并没有特别反感。

她瞥一眼身侧的男人,那光洁皮肤上的血痕如肉中刺一般吸引了她的注意,连着往下,是被划破带血的衣服,有些扎眼。

夏怀夕双眉顿时蹙起,正要看仔细伤口情况时,就听苏招娣紧追着又问“如何才能判死刑”。

这回“受伤的男人”替她回答了,“判什么是法律法官决定的,我们无法做出裁判,但我们作为父母,绝对会坚持判他死刑。”

苏招娣垂下眼眸落在不远处的明黄色小花上,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正要张开唇瓣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后脑勺往后一靠,昏死了过去。

再等夏怀夕他们知道关于她的消息是在几天后。

医院病房。

虽已入秋,滇市的气候却是正正好的。

窗明几净,和煦的阳光透照进来,温柔地铺洒在洁白的被面上。

一张张病床上睡着一个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在宽敞明亮的病房里发出软软糯糯的呼吸声。

“吱呀——”

紧闭的房间门被人悄悄推开。

从外面探进几颗脑袋看了进来,确认都还安静睡着后,才又轻手轻脚关上病房门去了另外一间。

“那些孩子还睡着呢。”小郭几人进门后大咧咧地便在隔壁几张空床上坐下。

说完又觉得可怜,“人贩子就该被枪毙,这些孩子不见,家里人估计早就找疯了!”

“可不是,还有好些已经被卖了的呢!那个魏莱若真判他死刑还是便宜了他,就应该砍了他手脚,再把他架火上再烧一遍,让他做尽伤天害理的事!”

小郭和阿丘一人一句地搭着话,没两句就把大柱二柱从睡梦中吵醒了。

好在两个孩子素质高,不想跟这两个没素质的一般见识,被子蒙头接着做梦。

只是没过几秒,正蒙着差点儿喘不过来气的时候,被子就被人猛然掀开,再也无处可藏。

两小只怔怔地看着掀翻他们被子的人,睡眼惺忪逐渐换成心虚后悔。

掀被之人正是夏怀夕和江川柏,一人一床,也是早期时候的一对一负责制。

“你妈说了,你们俩的水痘已经全退,达到康复痊愈的标准。”

江川柏板着脸,冷冰冰地跟通知入伍新兵注意事项一般。

哪怕有两年没见面,大柱面对这般的父亲,还是会忍不住犯怂,不敢说话造次。

旁边床上,二柱也是眨着他的大眼睛,在看见夏怀夕冷脸的第二秒,就乖乖跪坐在床上低头认错。

“你知道错了?可是你哥哥还没认错呢,你们俩兄弟不是向来都有主意,这回是没商量好?”

夏怀夕嘴角轻挽,似笑非笑,却又说着直戳这兄弟俩的错处。

换作平时犯错,她都还能任这兄弟俩撒撒娇说说好话就算了,可这回真出了大事,她是真觉得自己之前太纵容这俩小子了。

“爸,我知道错了。”

大柱没能抵抗得住父亲的凝视,挪着屁股,就要拖着伤腿也跟着弟弟跪起,奈何受伤的腿整个都被包扎固定了起来,想屈起也办不到。

夏怀夕将手里的被子丢到了一旁看戏的头上,冷声道:“二柱,你还记得你哥的梦想是什么吗?”

“飞行员。”二柱眨着大眼睛看向哥哥,说话声都快没了。

“可现在他的腿受伤还动了手术,哪怕以后长大恢复好了,也永远当不了飞行员!这就是你哥哥惯着你,听你怂恿脱离大人看管,独自来找我的惩罚!对他没能带好弟弟的惩罚!”

豆大的泪水顷刻间从那双红彤彤的大眼睛中滑落下来。

紧跟着床上本还跪着小身板,吱溜一声从床上跳下,又跑到对面床上,抱着大柱大声哭了起来。

许是弟弟的哭声太有感染性,向来坚强不示弱的大柱也不由得红了眼睛鼻子,垂下脑袋抽抽噎噎地摸着受伤的腿。

“江鹰,你身为哥哥,为什么没有该有的判断能力,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你身为哥哥不知道吗?”

“我......知道。”

“你知道?可你没把你弟带好!身为哥哥一贯让着听着弟弟,以后你弟走错路做坏事,你也要一起赴汤蹈火吗?这次若没人救你们,你弟弟就得挨枪子儿,死在山沟里!

你没法当飞行员,你弟被人拐卖打死他乡,这难道就是你想要的吗?”

中气十足的质问回荡在病房里,犹如警钟在大柱脑中敲响。

弟弟睁着大眼睛死不瞑目地躺在肮脏的山沟沟里的画面,更是如电影般不断重复倒带播放,吓得大柱终于哭出了声。

“哥哥嗷嗷——”

“二柱嗷嗷——”

门外,拎着两盒点心的祝敬承正要敲门进来,听见里面传来的哭嚎,他突然又收回了手。

嗯,再等等吧。
sitem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