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红薯?好吃吗?”袁巧儿瞪亮了眼睛看向这个土块。
朱楩看着自己的小姑娘无奈的说道“待会儿回来我就给你们做了吃吃看,现在先去看看这宝贝有多少。”
阮先生和厨子说了之后,厨子便带着他们来到了府衙后厨旁的仓库门前。厨子打开门后,朱楩高兴得差点失态。这个仓库虽然面积不大,但好在阴凉且干燥,非常适合储存物品。仓库里堆满了用箩筐装起来的土块,而这些土块正是朱楩视若珍宝的红薯。每一筐红薯都至少有五六十个,大小如手掌,数量相当可观。
朱楩像进入了宝库一样,双眼放光地看着这些红薯。他随意挑选了一筐,开始仔细查看。这些红薯保存良好,没有发霉的迹象。由于安南地区气候潮湿,红薯很容易发霉变质,但这里的红薯却安然无恙,这让朱楩感到十分满意。他挑选了几个外观较好的红薯,打算带回去做了给袁巧儿尝尝鲜。
接着,他吩咐卫兵找人来帮忙,将其中一半的红薯在建兴府城内选择三块不同质量的土地进行种植实验,包括土质肥沃、土质中等和土质较差的土地。这样一来,可以对红薯的适应性和生长情况进行全面的测试,同时也可以培育出更多的红薯苗。
另外一半,则命令一个小队的人马,快速沿着来时的路,将这些宝贝送回云南给张紞,并迅速在仓库外的木桩上找来纸笔就写了一封书信给张紞,信中着重强调了这些红薯的作用以及种植方法,让张紞好生照看着。
就在士兵们把这些红薯搬运走的时候,朱楩又在先前不起眼的位置发现了一个不起眼的布袋,朱楩找来厨子好奇的问到“那个袋子里装的是什么?”
厨子看向朱楩手指向的位置,马上露出了一副紧张神色说道“那个袋子里面装的可不能吃,是有毒的。”
朱楩顿时好奇到“有毒的东西?也是从吕宋过来的?”
厨子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道:“这东西此前有牲畜误食了之后,变得兴奋和暴躁起来,之后有人碰了一下那牲畜吃剩下的半截,手指便有灼烧和刺痛的感觉。”
朱楩一听,顿时有点疑惑了,这是什么东西?难道是毒草吗?但又不太像啊……他心里琢磨着,同时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会不会是辣椒呢?
于是,朱楩带着疑惑和好奇,大步向前走去,伸手解开了系紧的布袋扣,仔细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果然不出所料,布袋里装着的正是他心中所想之物,辣椒!
朱楩笑而不语,他将那袋辣椒递给运送队,并叮嘱他们务必交给张紞。这时,袁巧儿一手拿着一个红薯,好奇地探过头来:“殿下,这东西不是有毒吗?您为什么还要送回去呢?”
朱楩看到袁巧儿如此好奇,便拿起刚才挑选出来的两个红薯,与她一同走出仓库,朝着厨房走去。在路上,他耐心地向袁巧儿解释道:“这布袋里装的其实是一种叫做辣椒的植物,它并不是有毒的作物。人们食用后会有一种让舌头刺痛的感觉,有点类似于直接吃大蒜。不过,这种作物有很多优点。冬季食用可以发热抗寒,夏季则能够促进排汗、去除湿气。但需要注意的是,辣椒不宜直接食用,最好像花椒和胡椒一样用作调味料。”
袁巧儿哦了一声感觉到没太大兴趣,毕竟这辣椒只是一个调味料嘛,又不是红薯这种直接能吃的
朱楩心想着,看来自己这贪吃的媳妇儿还不知道辣椒的魅力,回去之后做几道那后世名菜定然让她折服折服。
到了厨房,袁巧儿兴奋的问着“殿下殿下,快快快,这东西要怎么吃?要洗洗吗?”
朱楩则不紧不慢的在后面说道“你放着吧,我来。”
说着就上手接了袁巧儿手中的红薯过来,开始用水清洗了两根,一旁的建新府衙里的安南厨子看到这一幕吓得大惊,他是知道眼前这人无比尊贵,是要比那些府老爷都尊贵的大明王爷,在他心里这些下人做的活哪是他这种身份和地位会做的,更别提还不让女人做,要放着他来。
朱楩丝毫没去理会厨子的怪异目光,端了盆水到桌上,衣袖往上一卷就开始刷红薯了,袁巧儿站在一旁笑嘻嘻的看着
刷完两个之后,袁巧儿见水空了,刚想再拿两个洗,就被朱楩拦了下来“诶,这些咱们烤着吃,不能着水,否则呀烤出来就不好吃了。”
袁巧儿哦哦了两声,然后对着厨子招招手“帮我取些白糖来。”
厨子只好点点头照做,这白糖虽然也算是稀罕物,百姓家吃不上,但是在这山珍海味样样俱全的府衙还是能找到很多的。
没一会儿,厨子就把白糖给找来了,朱楩这边火也烧好了,就在灶台旁把那些没洗的红薯直接丢进火堆旁边,就这么直接烤着,等火灭了,这红薯也算烤好了。
洗好的红薯,朱楩把它们削了皮,切成不大不小的块儿状,然后下到开水当中煮上一分多钟,让其断生,随后捞出来放到凉水中冷却,再把冷却的红薯块取出来控干水分,热锅烧油,朱楩用手掌探了探温度,约莫着五六成热,下入红薯油炸。
红薯下锅之后,一整个炸物的香味马上飘了出来,有些像他前世路过炸鸡店闻到的炸薯条的味道,顿时生出怀念之情
这红薯炸到差不多了,朱楩便快速捞出备用,又起一锅,在锅中放了些许热水,随后倒入白糖,开始熬糖,待颜色微微变黄,一开始冒着的大泡泡变成绵密的小泡泡之后马上再把炸好的红薯倒入锅中翻炒几下,然后便将其装入早已准备好的盘子当中,一整套动作行运流水,让这个安南厨子看的都直愣愣的。
袁巧儿迫不及待的便拿起筷子,取了一块儿,金黄的红薯上裹着一层亮亮的糖色,取走的过程中还像藕断一样的连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