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陆见秋一时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
两世为人,怎么自己的定力越来越差了。
轻轻在慕容倾城的樱唇啄了一口,陆见秋将她搂入怀中。
“倾城,对不起,刚刚是我冲动了,没吓到你吧?”
看着她似水的眸子,陆见秋诚恳致歉。
本来已经准备好接受一切的慕容倾城,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竟然能让已经陷入疯狂状态的陆见秋清醒过来。
心中异常的感动,感动之余又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小失落。
“见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不要在这里,我们......”
慕容倾城忍着羞意,越说,声音却是越小。
“傻妞,我知道。不过我还正事要跟你说。”
陆见秋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她的挺翘鼻尖轻轻刮了两下。
“命格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你这个傻妞怎么不早告诉我?封建迷信思想要不得,亏你还是浙大的高材生,女神校花呢,这点道理都不懂么。”
来时的车上,陆见秋盘算良久。
要想去除慕容倾城这么多年一直以来的心理阴影,必须要从根本上否认命格这种事。
“我也不想相信这些。可是那些事确确实实发生了,包括我爸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他们都已经不在了......”
旧事重提,尘封的伤疤再次被揭开,慕容倾城的眼中渐渐浮起雾气。
“你爸妈那是出了意外,另外据我所知,你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是七八十岁的高龄,属于寿终正寝。他们的离世,和你没有半点因果关系,明白吗?”
没等慕容倾城说完,陆见秋已经捂住她的嘴巴,眼神坚定的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否认了她的说法。
“可......”
“没有可是!如果一个人的命可以预测、可以看透,那这个世界就要乱套了。谁还去工作、谁还去奋斗。”
“命好的只要等着好运发生,然后坐享其成就行。命不好的,那再怎么挣扎、再怎么奋斗都是徒劳的,干脆等死得了。”
“所以,你不觉得这很可笑吗?”
听着陆见秋的话,明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慕容倾城心下还是一片感动。
虽然陆见秋说的是众所周知的道理,可这么多年以来,却从未有人对她说过半个字。
那些所谓的亲人,何曾有几个真正关心过她,安慰过她。
“见秋,谢谢你!”
慕容倾城美眸之中泪花闪动,就像随时都要掉落下来的珍珠。
“傻妞,你我之间还用谢吗?”
陆见秋抬手,轻轻捧住慕容倾城的小脸,犹如捧着一件稀世珍宝。
嘴唇微动,轻轻吻去她眼角即将掉落的眼泪,有点咸、有点苦。
“乖,不哭。从今往后,有我在,谁再拿那劳什子的命说事,我第一个不答应。”
“就算是命,那你慕容倾城也只能是我陆见秋一个人的命,与他人没有半点关系!明白了吗?”
陆见秋深邃的双眸无比认真的盯着慕容倾城,许下郑重承诺。
“吧嗒!”
积蓄已久的泪水在这一刻破防,两行清泪从慕容倾城的脸颊滚滚落下,摔碎在陆见秋掌心。
“嗯!”
慕容倾城重重点头,声音早已哽咽。
这一刻,这些年压抑在心头的委屈、害怕与担忧通通散去,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占据了她的心头。
时过午夜,一对因为宿命的婚约,因缘巧合走到一起的恋人,仍旧紧紧相拥着。
“倾城,该去休息了,明天还得上课。”
感觉到怀中的慕容倾城情绪已经基本稳定,陆见秋轻轻扭了扭已经被她抱得有些发酸的脖子,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不要,再让我抱一会儿,我就想这样抱着你。”
再次如树袋熊一般挂在陆见秋身上的慕容倾城,没有丝毫的动作。
只是稍稍抬了抬埋在陆见秋脖颈肩的小脸,罕见的撒娇了一句。
柔媚的声音中有着一种难言的诱惑。
顿时,从刚才开始一直苦苦转移自己注意力的陆见秋破功了。
面对慕容倾城这样一个身材、容貌都是极品的绝世美女,即便是柳下惠,怕是也做不了正人君子。
更何况陆见秋此时还是光着膀子,被慕容倾城紧紧抱着。
慕容倾城本就是御姐型的霸道身材,此时仅隔着她一层薄薄的夏衣,那完美的曲线早就让陆见秋有些心猿意马。
经她这么冷不丁一撒娇,陆见秋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做出了最真实的生理反应。
“啊!”
察觉到陆见秋突然变得灼热的气息,以及他身体出现的生理反应,慕容倾城惊呼一声,腾的一下从陆见秋的怀里跃起。
女儿家的羞耻心,顿时让她的小脸通红。
刚进门那会儿,被陆见秋偷袭强吻,情不自禁便被他带了节奏,差点就被他半推半就了。
然而,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冷静,此时的慕容倾城已经恢复了理智。
见她如此大的反应,陆见秋不由苦笑一声。
“倾城,你先回房休息。”
陆见秋尽可能将臀部往后挪了挪,不让她看到自己的窘态。
“嗯!”
闹了一个大红脸的慕容倾城,“噔噔噔”转身便朝二楼走去。
还真是管杀不管埋啊!
陆见秋再次露出一个苦笑。
十分钟后,恢复正常的陆见秋,进了二楼主卧。
床沿边放着一套崭新的浴袍,不用想也知道是慕容倾城给他准备的。
淅淅沥沥的流水声从浴室中传出,顿时让陆见秋好不容易平息下的欲火,又有了要喷发的征兆。
定了定神,陆见秋拿起浴袍,出了主卧,进了一间客房。
两人的关系走到现在,就差最后一步。
可这最后一步,在刚才的激情褪去,头脑冷静之后,陆见秋却不由有了一些犹豫。
一来,他不想有半分勉强慕容倾城,他有些不确定慕容倾城是否真的完全愿意。
二来,这么多年,慕容倾城一直背负着命运的枷锁,渴望的是那个与她有婚约的陆见秋出现。
陆见秋有些不确定她喜欢的是那个想象中的陆见秋,还是现在真实的陆见秋。
她已经经历了太多的不幸,陆见秋不希望有一天她发现自己与她想象的不一样,而为此感到后悔。
不得不说,陆见秋这想法有些多虑了,甚至有点渣。
慕容倾城如果不是心甘情愿委身于他,一直以来又为何会如此与他亲近,做了那么多只有恋人之间才会做的事。
只能说两世初哥陆见秋在感情方面就是个弟中弟。
囫囵地洗了个冷水澡,陆见秋想着今晚就在这间客房对付一宿。
一出浴室,却见身着浴袍、头发还未来得及吹干的慕容倾城恰巧出现在眼前。
刚刚沐浴完的慕容倾城,见房中给陆见秋准备的浴袍已经被拿走,却没有看见陆见秋人,便顾不得其他,出门寻找。
“见秋,今晚你是要在这休息么?”
慕容倾城红着脸,羞赧地问道。
白色的浴袍没有掩盖她的美丽,反而将她衬托得更加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没来得及整理的宽大领口,一抹饱满的春色若隐若现。
陆见秋喉头一阵发紧,坚挺的喉结止不住的上下蠕动,鼻腔感觉有一股暖流流出。
“呃,倾城我......”
“啊!见秋,你流鼻血了!”
没等陆见秋解释,慕容倾城已经惊呼一声,慌忙拿着手中的浴巾就要给陆见秋擦拭。
陆见秋下意识的低头,用手摸了一下人中。
果然,满手是血。
陆见秋赶紧仰头,捏住鼻子,让血液倒流。
丢人,太丢人!
陆见秋没想到狗血的一幕竟然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没事没事,这两天天气太干燥,有点上火了,待会就好。”
陆见秋给自己挽尊。
“都流了这么多血了,怎么会没事。主卧有纸巾和卫生棉,我扶你过去处理一下。”
眼见陆见秋胸前浴袍已经染上一大片血迹,慕容倾城怎可能放心,不容分说,扶着他往回主卧。
将陆见秋按倒在主卧的豪华大床上,慕容倾城手脚麻利的找来纸巾与卫生棉。
给陆见秋的鼻子里塞进去两团大大的棉花之后,又取来湿毛巾,仔细给他擦干脸上的血迹。
看着慕容倾城近在咫尺的绝美脸庞,闻着那沐浴之后沁人心脾的体香,陆见秋全身不自觉的有些僵硬,刚刚才平复下去的欲望再次蠢蠢欲动。
不动声色的深吸一口气,视线往下,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没想到,下一秒看见的景象,让他刚刚止住的鼻血,有了再次汹涌而出的迹象。
由于陆见秋是平躺在床上,慕容倾城只能俯着身子给他擦拭血迹。
而这一俯身,本就宽大的浴袍再难遮住其下的春光。
那勾人夺魄的曲线,白玉一般的肌肤,透过浴袍的缝隙,完全展露在陆见秋的眼前。
而慕容倾城自己,却还浑然未觉。
随着她的身体的摆动,浴袍内的曲线变得更加的生动。
陆见秋喉头疾速耸动,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一股难言的燥热瞬间席卷全身。
几乎是咬着牙想要挪开自己的视线,但初哥陆见秋还是败给了,对他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
正在给他擦拭两旁的慕容倾城,后知后觉的终于察觉到了他的异常。
“见秋,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以为他真的哪里不舒服,慕容倾城的玉手抚过他的脸,又落在他的额头上,带着几分焦急开口问道。
“我,我没事。”
陆见秋吞了口唾沫,艰难开口,双目更是已经染上一片赤红。
慕容倾城抚摸他额头的一刹那,半边身子都已经压到了他身上,而那摄人心魄的曲线更是毫不设防的就差一点点贴到他脸上。
刺激,太他妈刺激了,活了两辈子也没这么刺激过!
顺着陆见秋艰难收回的目光,慕容倾城低头看了看,终于发现自己无意间已经泄露的春光。
“啊!见秋你个大色狼!”
慕容倾城惊呼一声,双手迅速拢住浴袍,拿着带血的毛巾,逃也似的冲进了卫生间。
见她惊慌失措的模样,陆见秋一拍额头。
乖乖,今晚怕是要失眠了。
几分钟后,满脸红晕的慕容倾城磨磨蹭蹭的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早点休息,我去隔壁。”
陆见秋留下一句话,起身就要离开。
虽然忍得十分难受,但他还是觉得时机不够成熟。
在没有清楚的知道慕容倾城喜欢的是现在的自己,而不是因为婚约外加滤镜的原因之前,他觉得时机都还不成熟。
如果哪天慕容倾城真的后悔,他希望她后悔的代价能够最小。
慕容倾城红着脸,没有说话。
就在陆见秋的手触碰到门把手之时,一阵香风从身后袭来,紧接着是一具火热的身体从后面紧紧将他抱住。
“见秋,别走,好吗?”
慕容倾城的声音细若蚊蝇。
感受到后背传来的惊人弹性,陆见秋的身体僵直,心中无数个声音在狂口“答应她,答应她”。
强忍心中的激动,陆见秋有些艰难的转身。
“倾城,我不想你后悔。”
陆见秋赤红的眸子认真的盯着慕容倾城绝美的脸蛋,一字一句地道。
话音还未落下,回答他的是慕容倾城踮起脚尖的重重一吻。
陆见秋正想再说什么,刚一张嘴,一条丁香小舌已经笨拙的游了进来。
生疏,却异常的炽热。
良久,唇分。
佳人娇喘,慕容倾城满是娇羞的眸子之中尽是浓浓化不开的爱意。
“见秋,没有你,我才会真正的后悔。”
一句话,令陆见秋再无顾忌。
天雷再次勾动地火。
陆见秋强壮有力的胳膊往前一探,慕容倾城柔软的身躯已经被他轻盈抱在怀中。
感受着那从未体验过的霸道销魂曲线,迈开长腿,仅仅三步,慕容倾城便已经被他压倒在豪华大床上。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一对十九年前便已经注定纠葛一生的男女,在这个初秋的夜晚,在等待了十九年之后的夜晚,疯狂地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