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你看,明明针对同一件事情,但是不同人来为话所得到的结果是截然不同的,宋天养原先点头哈腰,卑躬屈膝的瑶去电话,一边服软,一边努力说好话找补。
但换来的结果却是对方跋扈狂妄,一言不合就是好为人师的批评教育,没有一点薄面和尊重可言。
但是当轮到姜熙凤的时候,甚至不等姜熙凤多说话,对面就上赶着说,小事无伤大雅,年轻人还是朝气蓬勃,太气盛为好。
可见评论一件事情好与坏的标准,从来不是事情的结果,而是处理这件事情的人。
李卫军今日,算是再次理解了这件事情的真谛,仿佛如同一盏明灯被点亮,那尘封已久的心灵深处,终于是再次深刻地领略到了这件看似神秘莫测之事的真正内核与精髓所在。它就像是一把隐藏在岁月长河中的钥匙,悄然间打开了他认知世界的一扇崭新大门。
而此般领悟,其实并非什么新奇之物,乃是那普罗大众历经多年苦难生活磨砺洗礼之后凝聚出来的一种共识。
“一个好汉三个帮,一个篱笆三个桩!”
你可以一贫如洗,从原本的腰缠万贯沦为阶下乞,也可能说从原本高不可攀的位置跌落在地,但只要说曾经认识的那些人脉和人情仍然存在,再加上自己有一具健康的身体,那么所有失去的终究会有一天再度回来。
可以说许多创业失败,陷入人生低谷的富翁老板们,之所以能够从头再来,东山再起,大部分因素不是源于那坚不可摧,百折不挠的意志和气魄,更不是所谓狗屁的商业才能。
就是单纯认识的那个圈子仍然存在,只要在那个圈子里面,哪怕是白痴如阿猫阿狗,稍微从指甲缝里漏点油,就能把人转的盆满钵满。
李卫军前世看血色浪漫的时候,记得钟跃民说过一句记忆犹新的话:“你不是我们圈子的人,你不懂我们圈子里面的事儿。”
这话很正常,钟跃民是大院子弟,结识的人脉也都是大院子弟,最起码都是校团级别,很多都是穿将校尼大衣的,一个寻常普通市民家庭住在大杂院里,怎么能跟人家住在大院里面的相提并论。
而许多人之所以从高峰一蹶不振,原本的商业鬼才突变成泯然众人。
也不是说自己做生意的头脑减耗,不是说没有那种运气,而是说在原本圈子里面积攒那些人脉和经验,消失不见了。
换句通常的话来讲,大部分情况都是背后的靠山倒了,朝中有人好做官,朝中有人好经商也是一样的道理。
只要结识的那些人脉,依旧能够存在给自己发力,那么哪怕失败一万次,总有一次会重新翻起来,再次走向成功。
可要是那些赖以安身立命的人脉,关系圈子再也不复存在的话,那么再想翻身就很难了,除非说结识新的人脉关系和融进新的圈子,找到新的靠山 。
然而这年头为了赚钱,愿意纳头便拜,拜人做义父的人太多了,人人嘲笑吕布软骨头,愿意给人家当义子?人人都羡慕吕布。
吕布胯下骑兔马,腰间抱着貂蝉,麾下还有高顺张辽,击败过汉末第一奸人董卓,也击溃过曹老板,甚至说连百折不挠,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刘玄德都是手下败将。
身边还有第一美人,貂蝉作伴,自己又做到周末州牧,温侯,可以说是汉末首屈一指的诸侯之一了。
尤其是温侯这个爵位,可是实打实的县侯,是温县的侯爷,当初关二爷在白马渡斩颜良,也只不过是被曹操上表献帝,封了一个汉寿亭侯的爵位罢了。
就这,关二爷可是一直把汉寿亭侯当做荣耀挂在嘴边,说句不好听的话,吴国君主孙权,又是吴大帝什么的,实则上孙权连个正儿八经的爵位都没有。
官职还只是一个杂号将军,孙权他爹孙坚虽然有爵位,受封乌亭侯,但这个爵位在孙坚病逝之后,传给大儿子身上去了。
孙权继承的杂号将军名号,这还是他大哥孙策在江东南征北战获得的.
在此衬托之下,吕布的问候绝对称得上是难能可贵,这样的角色只要关键时候朝别人喊一声爸爸就能获得,别说是寻常人了,李卫军自己都愿意做。
反正男人嘛,中国有句古话说的好,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名利不择手段的人多了去。
姜熙凤对电话筒那边的人说话较为客气,她虽然脾气称不上好,但是也清晰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目前一众人在毛熊异地漂泊,说句不好听的话,唯一能依靠的也就只有电话那边的使馆了,使馆如果对众人的遭遇不管不问的话,连回去的车票门路都没法。
一番搪塞寒暄过后,姜熙凤终于是挂断了电话,有些慵懒的躺在李卫军身边,耐心的劝慰说。
“有些时候置气是不值得的,大部分听不惯的话,当做耳旁风一样穿堂过去不就行了吗,不至于把事情闹得太僵,否则要是事情太僵的话,大家伙彼此都脸面过不去,人情社会,向来都是这样。”
李卫军抚摸了一下姜熙凤的脸颊,有些无奈的道:“你呀,真把我当小孩子看待了,这里面的是非曲折,我自然是明白,都是成年人了,该懂的都懂,不过有些时候心里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咽不下这口气又能咋,总不能拳脚相加吧,而且憋着气的话,气坏身子也不好,所以说凡事想开点,把这事当做没发生一样,一笑而过就好了。”
姜熙凤这个时候充当起知心大姐姐的角色,耐心地宽慰着李卫军,在她看来,自己比李卫军要年长上八九岁,虽然大部分情况下都是李卫军在宠着爱着自己。
但自己要想扮演好一个贤内助的角色,关键的时候还是不能缩在后面,同样要以长者过来人的姿态,帮李卫军排忧解难。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之后电话筒又响,正在大厅愁眉苦脸抽烟的宋天养一脸纳闷的接过电话,话还没说出口。
突然就听到话筒那边传来使馆人员的熟悉声音:“唉呀,老宋呀,姜熙凤在队伍里怎么不早说呢,早说的话,也不至于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吧 ,她爹那可是我的老首长了,当年我背着快慢匣子的时候,她爹就已经是我们营的营长了,你这不把话提前说清楚,差点让我冲撞了老首长的女儿,该当何罪?”
听着对面调侃揶揄的话,宋天养万万没料到,姜熙凤老爹门生故吏,居然遍布世界各处,感冒有些吃惊的借坡下驴。
“你瞧瞧我这记性,该罚该罚,罚酒三杯,下不为例,怎么样,等田径结束之后,我请大家伙兄弟们去吃一顿饭,搓一顿,到时候拎上几瓶好酒,好好的敬大家伙一杯。”
话筒那边对宋天养的说法十分满意,点了点头:“饭是要吃的,不吃饭不行,毕竟酒品即人品嘛,不在饭桌上怎么能看出来酒品。”
宋天养听到对方的话语后,仿佛受到了某种触动,那原本有些木讷的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了然之色。
他忙不迭地点点头,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的确,他早就已经过了那个桀骜不驯、肆意妄为的年纪,如今已迈入四十来岁的门槛,岁月的磨砺如同一把无形的刻刀,悄无声息地在他的性格上留下深深的印记。
江湖的风风雨雨,宛如一场漫长而残酷的洗礼,将他曾经尖锐的棱角一一打磨平整。那曾经如同利剑般锋利的脾气,也在时光的消磨下变得温和而内敛,不再像年轻时那般轻易冲动和暴躁。
正是清楚事情的严重性,所以宋天养态度也显得有些低微:“说的是,说的是,酒品即人品,要是不好好喝酒,不爽快的话,那人性格指定也不咋滴,那咱们可就把时间敲定了,到时候好好约上一桌,大家伙不醉不归,一定让你们吃好喝好喝好吃好。”
宋天养早已不是小孩子了,那是极为清楚啊,这成年人之间的人情往来呀,就如同那错综复杂的丝线一般,其中绝大部分都宛如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在那热闹非凡的饭桌上徐徐展开、逐步演绎。
无鱼不成宴,无酒不成席,正因如此,当他匆匆挂断电话之后,丝毫不敢有片刻的闲暇,立马便心急如焚地吩咐手下之人,以最快的速度、想尽一切办法,马不停蹄地奔赴到附近的商店之中,去寻觅那几瓶散发着浓郁辣味的白酒。
别的不说,在饭桌上白酒仿佛带着一种独特的魔力,能够迅速在觥筹交错间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化解那些隐藏在心底的隔阂与陌生。宋天养深知,这小小的一瓶辣白酒,或许将成为开启那扇人情之门的关键钥匙,所以他才会这般焦急且郑重地安排此事。
由于毛熊这边的人不喜欢喝国内的蒸馏白酒,觉得这种白酒味道太过辛辣,刺激嗓子,所以商场卖的很少有国产白酒。
或许是文化差异的原因,又或许是味蕾习惯的不同,当地的居民们似乎对国内所产出的蒸馏白酒有着一种独特的抵触情绪。
哪怕是一些酗酒的酒蒙子,也仿佛天生就对那种浓烈而醇厚的味道不太感冒,总觉得国内的蒸馏白酒其辛辣的口感过于强烈,宛如一把无形的火焰,一旦顺着喉咙滑下,便会带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刺激之感。
正是因为这样的缘故,在那熙熙攘攘的商场之中,能够见到的国产白酒的身影可谓是寥寥无几。那些摆满货架的酒类商品,大多都是符合本地人口味的各种饮品,而国产白酒则像是被遗忘在角落中的瑰宝,静静地等待着那些真正懂得它魅力的人的发现。
宋天养所率领的那一群人,如同好奇的小蜜蜂一般,在热闹非凡的街市中逛了足有一大圈之多。
经过一番漫长而又略显疲惫的寻觅后,他们终于在一家不起眼的华人酒馆角落处,发现了几瓶散发着浓郁酒香的汾酒。
那汾酒静静地摆放着,宛如沉睡中的精灵,等待着被这些寻味而来的人唤醒。众人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仿佛找到了心中期盼已久的宝贝,小心翼翼地将这几瓶汾酒捧在手中,感受着那股醇厚的酒香在鼻息弥漫开来,马不停蹄的就回到公寓。
现如今呐,这汾酒可真是当仁不让地稳坐白酒圈的头把交椅呢。
“汾老大”的名头呀,那可是实至名归,绝非徒有其名之辈。
就拿茅台来说吧,虽也是声名赫赫,但与汾酒相较之下,却也稍显逊色;还有老白干,虽有着自身的特色和市场份额,可在汾酒面前,还是略逊一筹;五粮液,以其独特的风味著称于世,然而面对汾酒时,也不得不甘拜下风;至于那剑南春,同样是名酒中的翘楚,可在汾酒的光芒照耀下,也仿佛失去了几分光彩。
此时此刻啊,就算将茅台、老白干、五粮液以及剑南春这些名酒捆绑在一起,那力量加起来恐怕都还不够汾酒轻轻松松地打上一场呢。毕竟汾酒那醇厚的口感、悠久的历史底蕴以及广泛的受众群体,岂是其他酒类所能轻易比拟的?
这年头,除了个别人喜欢喝茅台之外,普通人还是喜欢喝汾酒,汾酒算得上是国民记忆了,尤其是当时去巴拿马参加白酒展会,真正获得金质奖章的可就是汾酒,而不是某台的银质奖章。
李卫军本人对于茅台,是不怎么感冒的,觉得这玩意儿贵也就算了,关键是酱香味儿,实在是喝不惯,李卫军平常不咋喜欢喝酒,要是实在拗不过端一下杯子的话,大多数也是选择喝一些浓香型白酒。
像剑南春之类的,汾酒这种清香型偶尔也能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