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也许这就是天意,今天就是这个聂涛的死期,“聂涛啊聂涛,今天看来是老天要收你,到了那边可不要怪我啊……”
江小帅心里面冷笑着想着。
车子在废弃厂房前戛然而止,扬起一阵尘土。
江小帅跳下车,迫不及待地走向聂涛所在的后排。
他打开车门,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只见聂涛烂醉如泥,瘫倒在座位上,双眼紧闭,呼吸沉重。
“呵呵呵,今天老天真是开眼啊。”江小帅心中愈发的高兴,感觉这一年所受的委屈,老天在今天这个晚上完全偿还给自己了。
丝毫没有察觉到聂涛的异样。
其实,聂涛实在装醉,心里面清醒得很。
他故意装作熟睡,让江小帅背自己到厂房里面,目的就是消耗其体力。
虽然聂涛知道自己的身手比江小帅好上很多,但是追求万无一失是其一贯的风格,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增加胜算的细节。
江小帅果然很快就费力地将聂涛从车上背下来,朝着厂房走去。
他的脚步踉跄,每走一步都显得十分吃力。
聂涛趴在他的背上,看似毫无知觉,实则在暗中观察着周围的一切,计算着距离和时机。
厂房内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地上散落着各种杂物,月光透过破旧的屋顶缝隙洒下,形成一道道诡异的光束。
江小帅把聂涛背到厂房里后,气喘吁吁地将他扔在地上。
他直起身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然后从腰间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斧头,
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聂涛啊聂涛,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他低声喃喃道,缓缓举起斧头,朝着聂涛的脑袋砍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聂涛突然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他的身体如弹簧般迅速弹起,一个侧身躲过了江小帅的致命一击。
江小帅一击落空,身体因惯性向前扑去,差点摔倒。
他稳住身形,惊愕地看着聂涛,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惊恐和愤怒。
“你……你居然是装的!”江小帅咬牙切齿地说道。
聂涛冷笑一声,“江小帅,原来是你,我说这个黑衣人是谁呢。你和之前一样蠢笨,之前被我弄成了丧家之犬,以为现在就能耐了可以弄死我?我只能说,你太天真了!”
两人对峙着,气氛剑拔弩张。
江小帅胸口剧烈的起伏,喘气声在这静谧的环境里清晰可闻。
某个时刻,他毫无征兆的动手了,
江小帅挥舞着斧头,不断地向聂涛发起攻击,聂涛则灵活地躲避着,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厂房内回荡着斧头挥舞的风声和两人激烈的打斗声。
突然,聂涛瞅准一个破绽,猛地一脚踢向江小帅的手腕。
江小帅吃痛,斧头应声落地。
聂涛乘胜追击,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双手死死地掐住江小帅的脖子。
江小帅拼命挣扎,双手在空中乱抓,想要挣脱聂涛的束缚。
“说,叶荣和姚思远在哪里?”聂涛冷冷地问道。
江小帅瞪大了眼睛,满脸通红,却始终不肯开口。
聂涛加大了手上的力气,江小帅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
就在这时,厂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聂涛心中一紧,他知道,叶荣和姚思远的人可能来了。
崔成浩不可能跟的这么紧,这个时间点应该还是在开车过来的路上。
他必须速战速决。
于是,他用力一扭,只听“咔嚓”一声,江小帅的脖子被拧断,身体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聂涛站起身来,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迅速捡起地上的斧头。他躲在一根柱子后面,警惕地注视着厂房门口。
脚步声越来越近,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几道黑影鱼贯而入。
聂涛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手中的斧头。
来人果然是叶荣手下的安保部员工,一群被他豢养的打手。
在这官场与江湖交织的黑暗角落,他们是叶荣和其背后的张家,用以铲除异己的利刃。
这些人之前便按照计划,在厂房附近悄然埋伏,等待着接应江小帅。
原本的设想是,待江小帅得手之后,他们便如鬼魅般潜入,帮着毁尸灭迹,将一切罪恶的痕迹都掩埋在这废弃厂房的黑暗之中。
他们在黑暗中潜伏,如伺机而动的恶狼,眼睛在夜色里闪烁着阴冷的光。
然而,变故陡生,厂房内突然传来激烈的打斗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突兀,打破了他们原本的计划。
一阵慌乱之后,为首的寸头男迅速掏出手机,手指因紧张而微微颤抖,快速拨通了叶荣的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叶荣低沉且带着威严的声音:“怎么回事?”
寸头男连忙将厂房内传出打斗声的情况汇报上去,末了小心翼翼地问:“叶总,我们该怎么办?”
电话里一阵沉默,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
寸头男举着电话的手都有些发酸,却不敢有丝毫动作,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终于,叶荣那不容置疑的声音再次响起:“进去看看,务必搞清楚状况。如果聂涛还活着,不惜一切代价解决他。要是江小帅出了什么岔子,也别留下任何把柄。”
寸头男连忙应道:“是,叶总,您放心,我们一定办妥。”
挂了电话,寸头男转过身,眼神中重新燃起凶狠与决绝,对着兄弟们一挥手:“叶总吩咐了,进去看看。都给我打起精神,要是聂涛那小子还活着,就一起上,做掉他。要是江小帅出了事,也别让他留下什么能指认咱们的东西。”
众人纷纷点头,握紧手中的家伙,朝着厂房缓缓靠近。
他们的脚步很轻,尽量不发出声响,可在这寂静得有些诡异的氛围里,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自己的心跳上。
月光从破旧的屋顶缝隙洒下,在地上形成一片片不规则的光斑,像是潜伏着的未知危险。
靠近厂房大门时,寸头男做了个手势,示意两人在前,两人在后,呈扇形缓缓进入。
门“吱呀”一声被轻轻推开,那声音在这静谧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一股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儿,让众人心里不禁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