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只见崔成浩精准地一脚踢向姚思远的腿弯处,这一脚角度刁钻,力量十足,恰似重锤猛击,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
姚思远的双腿瞬间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去,重重地跪倒在地,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扬起一片灰尘,那灰尘仿佛是他命运的尘埃,开始缓缓飘落,象征着他的失败已成定局。
还没等姚思远缓过神来,崔成浩紧接着又是一脚,这一脚凝聚了他全身的力量,带着呼呼的风声,仿佛是呼啸而过的炮弹,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
重重地踢在姚思远的膝盖上。
“咔嚓”一声清脆的骨折声,在这寂静得近乎窒息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仿佛是命运的审判之音,宣告着姚思远的彻底失败。
姚思远的脸上瞬间扭曲,五官因剧痛而挤作一团,宛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肆意揉捏。
随后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叫声好似能穿透墙壁,传遍整个世界,让人心惊胆战。
双腿如同被抽去了筋骨,软绵绵地瘫在地上,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仿佛一滩软泥,任人摆布。
聂涛稳步走上前,脸上毫无表情,仿佛是一座冰冷的雕像,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息。
眼神冷厉得仿佛能结出冰碴,周身散发着一种在阴谋漩涡中磨砺出的、不容置疑的狠劲。
他的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敌人的心上,故意重重落下,似要将内心的厌恶与愤怒都宣泄在这脚步声中。
那脚步声仿佛是一首死亡的乐章,每一个音符都敲击着姚思远的灵魂,让他在恐惧中颤抖。
他伸出手,那手掌宽厚而有力,一把抓住姚思远的手臂,手指如铁钳般死死扣住,手臂上的肌肉高高隆起,如同钢铁铸就的绳索,紧绷而充满力量。
力量瞬间爆发,他猛地用力一扭,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伴随着姚思远痛苦的嘶吼,那声音仿佛是受伤野兽的哀号,在房间里回荡。
那手臂软绵绵地垂了下来,手腕处传来一阵轻微的骨裂声,好像是命运的断裂声,宣告着姚思远反抗的终结。
聂涛看着姚思远痛苦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那弧度仿佛是恶魔的微笑,让人不寒而栗。
他很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在这个巨大的政治漩涡中,在这个阴谋横行的世界里,对敌人的哪怕一丁点的仁慈,都是对自己的残忍,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较量,容不得半点心软。
紧接着,他如法炮制,另一只手抓住姚思远的另一条手臂,再次发力,动作更快更狠,就如一台无情的杀戮机器一般,毫不留情地摧毁着敌人的抵抗。
又是一声痛苦的喊叫,那声音是绝望的呐喊,在空气中回荡。
姚思远的双手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软绵绵地垂在身体两侧,宛若失去了灵魂的木偶,任人摆弄。
聂涛还嫌不够,凑近姚思远的耳边,低声说道:“这只是开始,敢跟我作对,你会付出更惨痛的代价。”
那声音就好像是从地狱传来的诅咒,带着无尽的寒意,让姚思远的灵魂都为之颤抖,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了咽喉。
他瘫倒在地上,身体不停地抽搐着,豆大的汗珠如雨般从他的额头滚落,浸湿了地面,那地面就如同是他绝望的见证,记录着他的悲惨遭遇。
他的头发呈枯萎的草叶般状态,凌乱地竖着,好似在狂风中被随意撕扯过的鸟巢,毫无生机。
原本英俊的面容,此刻却是苍白得近乎透明的纸色,没有一丝血色的温度在脸颊上闪烁,就如生命的火焰即将熄灭,随时可能被黑暗吞噬。
额头不断渗出冷汗,顺着他苍白的脸颊滴落,在地面上留下浓稠的水痕,那水痕宛若是他痛苦的轨迹,诉说着他的苦难。
他的双眼中没有任何生机,只是深邃而空洞,像是被重重压迫的困兽,徒劳地转动着求逃,却找不到一丝生的希望。
嘴角微微抽搐,干裂的唇边还留着不甘于咬下的血迹,那血迹仿佛是他挣扎的印记,见证着他曾经的反抗。
急促的呼吸从胸腔深处涌出,每一次喘息都带着断断续续的"呼哧"声,像一台破旧风箱在艰难运转,发出最后的哀鸣,预示着他生命的即将终结。
双腿扭曲成奇异的姿态,膝盖高高隆起,那里的骨头折裂的疼痛让他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宛若被恶魔的爪子紧紧抓住,无法挣脱。
双手垂在身侧,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压制得软乎乎的,手腕处却是骨折的凹陷,弯曲得像断掉的树枝,毫无生气。
他的衣衫破烂不堪,在风中微微飘动,露出其中一角布条在空气中摇曳,就如一面破碎的旗帜,象征着他的失败与落魄。
身上满是灰尘和污渍,连绵带绵的痕迹像是无数只脏手印深深地刻进他的衣物上,那衣物是他屈辱的象征,记录着他的狼狈。
他偶尔发出几声微弱的呻吟,那声音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又像是来自灵魂最深处的哀嚎,令人一听便心生寒意,让人毛骨悚然。
但是这样的惨状,丝毫也引起不了聂涛任何的怜悯。
因为他心里面清楚,在这场你死我活的较量中,只有心狠的人才能站到最后,这是生存的法则,也是胜利的代价,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姚思远此刻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着,可那咒骂声在这已然被崔成浩和聂涛牢牢掌控的局面下,显得如此微弱、无力和苍白,就像风中的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那咒骂声是他最后的挣扎,却显得如此可笑和微不足道,无法改变他注定失败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