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在那昏暗且弥漫着腐朽气息的废弃工厂内,四周的墙壁爬满了斑驳的水渍,昏黄的灯光在破旧的灯罩里摇曳不定,似乎随时都会熄灭。
聂涛目光仿若寒夜中的冷星,冰冷地凝视着瘫倒在地面上、狼狈至极的姚思远。
姚思远衣衫褴褛,头发凌乱地贴在满是汗水与灰尘的脸上,双腿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扭曲着,骨折处的疼痛让他的身体不时抽搐,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在这空旷的工厂里回荡,显得格外凄惨。
聂涛的身姿笔挺,如同一座沉默的冰山,缓缓蹲下身子,动作沉稳且带着几分令人胆寒的压迫感。
他的右手仿若在执行一项神圣而庄重的仪式般,缓缓探入上衣口袋,掏出手机,手臂伸直,将手机递到姚思远面前,声音仿若裹挟着千年寒霜,冷冷地说道:“打电话给大公子,让他过来。”
这简短而又极具冲击力的指令,恰似一颗威力巨大的重磅炸弹,刹那间在崔成浩的内心深处掀起惊涛骇浪。
崔成浩猛地瞪大双眼,眼眸中满是震惊与疑惑,死死地盯着聂涛,大脑好似高速运转的精密仪器,无数念头如闪电般一一闪过。
“这聂涛莫不是真打算对大公子张凡动手?”崔成浩暗自思忖,张凡背后的势力错综复杂、盘根错节,在整个东大国都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倘若真要对其下手,这无疑是一场风险极高的惊天豪赌。
可他转而又想到,聂涛向来行事谨慎,谋定而后动,既然敢下达这样的命令,必然有着十足的底气和周密的计划。
崔成浩下意识地伸手摸向口袋,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叼在嘴角。
他的手微微颤抖,点燃打火机的瞬间,那跳跃的火苗映照着他略显紧张的面庞。
他深吸一口烟,烟雾从他的鼻腔缓缓喷出,像是在试图驱散内心的不安。
紧接着,他扭动了一下脖颈,“咔咔”的声音在寂静的工厂里格外清晰,随后又活动起指关节,一根根手指被他掰得“噼里啪啦”作响,这是他在向即将到来的挑战宣誓自己的决心。
尽管心中仍有一丝犹豫,但一回忆起聂涛过往那些令人瞩目的壮举,又觉得只要是聂涛做出的决定,他便愿意毫不犹豫地追随其后,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
聂涛凭借着敏锐的洞察力,瞬间察觉到了崔成浩的异样。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调侃的笑意,那笑容里带着几分对崔成浩心思的了然,说道:“怎么,成浩,你该不会是害怕了吧?”
崔成浩一听这话,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猛地挺直腰杆,身姿瞬间变得笔挺,大声说道:“聂局,您这说的是什么话!别说是大公子了,就算是老爷子张立春,只要您一声令下,我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立刻冲上去!”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香烟狠狠吸了一口,烟头的火星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得格外明亮,随后他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重重地碾灭,仿佛要将所有的犹豫和恐惧都一并碾碎。
聂涛看着崔成浩那坚定如磐石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那是被信任与忠诚所触动的感动。他抬起手,轻轻地拍了拍崔成浩的肩膀,没有再多说什么,一切尽在这无声的动作之中。
再将视线转向姚思远,他听到聂涛的要求后,原本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决绝。
他紧紧咬着牙,腮帮子因用力而鼓起,恶狠狠地说道:“我死也不会打这个电话!”
聂涛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那寒光犹如冬日里的利刃,能穿透人心。
他太清楚姚思远的心思了,这家伙根本不是什么忠义之士,他之所以不愿出卖张凡,纯粹是因为害怕后果。
一旦出卖大公子,不仅他自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整个家族恐怕都要被连根拔起,遭受灭顶之灾。
聂涛缓缓站起身,身姿挺拔,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他微微侧头,对崔成浩使了个眼色,那眼色中传递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他淡淡地崔成浩说:“让他见识见识你们光之国神秘部队的手段。”
崔成浩心领神会,脸上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那笑意中透着对即将实施刑罚的期待和对敌人的不屑。光之国神秘部队的刑讯手段,那可是以恐怖、残忍、血腥闻名于世,令人闻风丧胆。
聂涛再次看向姚思远,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在他眼中,姚思远早已不是一个人,而是这场权力游戏中的一颗微不足道的棋子,
既然站在了对立面,就注定要被无情地碾碎。
他缓缓踱步到窗边,透过那满是灰尘的窗户,望向远方,似乎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的心思早已飘向了即将到来的更大挑战与危机。
崔成浩俯下身,双手如两把铁钳般迅猛地抓住姚思远的胳膊,那力量大得好像能将钢铁捏碎。
他将姚思远拖到一旁的椅子上,动作粗暴而又果断。
随后,他拿起事先准备好的绳索,将姚思远牢牢地绑在椅子上,绳索勒进姚思远的皮肉,留下一道道红色的痕迹。
姚思远拼命挣扎着,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但在崔成浩的绝对力量面前,一切挣扎都显得那么徒劳无功。
崔成浩先是施展了“十指连心”,他从腰间的特制工具袋中,小心翼翼地拿出特制的钢针,那钢针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使者。
他捏住一根钢针,缓缓靠近姚思远的手指,眼神中透着冷酷与专注。
他将钢针一根一根地刺进姚思远的指甲缝里,每刺进一根,姚思远便瞬间发出杀猪般的惨叫,那声音尖锐而又凄惨,好似能刺破这沉闷的空气。
姚思远的身体拼命扭动,像是一只被困住的野兽,试图挣脱这无尽的痛苦。
他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滚落,滴在地面上,洇出一片深色的水渍,眼神中满是恐惧,那是对未知痛苦的深深恐惧。